广州的夏天,闷热难耐。马润坐在办公的地方里,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,突然,手机叮的一声响起。他拿起手机,看到一条短信,顿时愣住了。
电话那头的婷婷显然也被这一条消息震惊了:什么?两万?你没看错吧?我们家用气量不大啊,怎会是这么多?
婷婷思考了一会儿,说:应该不是诈骗吧,短信是从燃气公司的官方号码发来的。不过,我们仍旧是得好好查查。对了,会不会是我们出租的那套老房子出问题了?
马润恍然大悟:对啊,我都忘了那套房子了。你赶紧联系一下小清,看看那边情况怎么样。
婷婷立即给租客小清打了个电话。电话接通后,小清的声音从那头传来:喂,婷婷姐。
小清,你好啊。我想问问,最近你们那边用气情况怎么样?有未曾发现什么异常?婷婷直接切入主题。
小清略显困惑:用气情况?没什么特别的啊。不过我这周出差了,不在家,详细情况不太清楚。怎么了吗?
婷婷简单解释了一下情况,小清听完后也十分惊讶:两万块的燃气费?这也太离谱了吧!婷婷姐,要不你们去燃气公司问问?
马润报出户号,工作人员在电脑上查询了一下,然后说:是的,你们这个月的燃气费是20,156.78元。
工作人员冷漠地回答:系统显示就是这一个数,如果你们觉得有问题,能申请复查。不过需要先支付1万元的违约金。
什么?还要交违约金?马润感到十分不合理,我们又没有违约,为何需要交违约金?
工作人员依旧面无表情:这是规定。如果复查结果证明确实是系统错误,违约金会退还给你们。
马润和婷婷对视一眼,都感到十分无奈。他们决定先不在这里纠缠,回去自己查查情况。
离开燃气公司后,两人直接去了出租的老房子。他们仔细检查了每个角落,却未曾发现任何燃气泄漏的迹象。
这时,物业的工作人员路过,听到他们的对话,说道:哦,你们是说燃气的事吗?上周我们刚给这栋楼换了新的燃气表。
马润和婷婷又惊又喜,觉得可能找到了问题的原因。他们立即请物业找来维修人员检查燃气表。
婷婷决定再次前往燃气公司,这次她打算据理力争。然而,她再次遭遇了工作人员的冷漠态度。柜台后的女职员面无表情,眼神漠然,仿佛面对的不是活生生的人,而是一串冰冷的数字。
我们要求查看详细的燃气使用情况。婷婷坚持道,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工作人员依旧冷漠,机械地回答:抱歉,我们不提供这项服务。如果你们对账单有异议,能申请复查。她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歉意,仿佛在背诵一段早已烂熟于心的台词。
婷婷忍不住提高了声音,积压已久的怒火终于爆发:你们这是什么态度?我们是来处理问题的,不是来听你们推诿的!她的脸因愤怒而涨得通红,双手紧紧攥着柜台边缘,指节发白。
婷婷的话引起了其他等待办理业务的人的注意。很快,周围就围了一圈人,都在议论这件事。人群中传来窃窃私语,有同情的,有看热闹的,还有对燃气公司不满的抱怨声。
尽管引起了不小的骚动,但燃气公司的态度依然没改变。工作人员像一尊雕塑,对周围的喧嚣充耳不闻。马润见状,怒气冲冲地拉着婷婷离开了。他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,牙关紧咬,似乎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。
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。马润咬牙切齿地说,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,既然他们不管,那我们就自己想办法。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攥紧,青筋在手背上凸显。
婷婷有些担心地看着马润,她从未见过丈夫如此愤怒的样子:你想做什么?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,隐约感到一场风暴即将来临。
第二天早上,马润起得很早。窗外还是一片朦胧,城市起步苏醒。他轻手轻脚地来到厨房,生怕吵醒还在熟睡的婷婷。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,在燃气阀门上投下一道微弱的光线。马润站在那里,盯着燃气阀门看了很久,仿佛要用目光把它融化。
他的手微微颤抖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。内心的挣扎让他犹豫不决,但最终,愤怒和无奈占了上风。马润深吸一口气,猛地伸出手,用力将阀门关闭。金属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刺耳。
就在这时,一声尖锐的尖叫从隔壁传来,划破了清晨的宁静,吓得马润一个激灵,差点跌倒在地。